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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贺红】《心中画卷刻尽了你模样》下

  罩罩  @胸罩  小天使点的梗
  
  装逼炒鸡苏画师贺x洒脱脸皮厚杀手毛
  
  深仇大恨,你死我活本文一点渣都没有,只有被强行喂狗粮的毛毛和用画思妻的贺日天。  
      
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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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心中画卷刻尽了你模样》(下)    
    
  文/里见
  
  【高亮】注意有哥蛇出没~
  
  因为还要撸吧里活动方案,所以这篇太急了,就没时间捉虫了,还请见谅w
  
  小天使食用愉快w
  
  
  
  7.
  
  暗夜无声,一轮残月挂在天边,幽幽月光挥洒在天空之下,照映在山谷峭壁上。
  
  一辆华丽的马车自山谷尽头飞奔而来,莫关山隐匿在草丛中,隐隐感觉到一丝杀气盘旋在头顶,挥之不去。
  
  山谷易守难攻,乃埋伏击杀的不二之选,蛇立的情报不会有错,若有情况,蛇立会通知他,且他来时检查过四周,并没有什么埋伏。
  
  看着马车从眼前掠过,莫关山无声地飞起,抽出长剑,直指马车之内。
  
  千钧一发之际,一支冷箭“嗖”的从峭壁上呼啸而来,莫关山侧身避过,这一剑也刺偏了。
  
  顿时,峭壁之上火把大亮,四周布满了弓箭手,火光围绕了山谷一圈。
  
  为首一人挥手一摆:“放。”
  
  莫关山挥剑格挡,就势滚进草丛。
  
  
 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:“皇上不愧是冷血无情。”
  
  一人银铠长靴,负手而来,一头银发在灯火通明的山谷中猎猎飞舞。
  
  峭壁之上的天子沉声道:“蛇将军也不愧是重情重义,一介杀手也值得蛇将军出面营救,呵。”最后那一声,似带了别样的情绪在其中。
  
  蛇立哈哈一笑,拉起莫关山道:“好说好说,其他人我不见得救,阿山可不一样。”
  
  莫关山站在蛇立身前,背朝他,低声道:“多谢蛇将军。”
  
  
  原来刚刚为首之人是当今天子,贺重。
  
  
  贺重负手立于峭壁之上,眼神睥睨山谷,道:“阿蛇,你该收手了。”
  
  蛇立拍了拍莫关山身上的灰,检查了一遍,没看到有伤口,心里松了口气。走到莫关山前面仰头看着峭壁上的那道人影道:“不,还没到最后,我不会放弃。”
  
  “阿蛇,你已四面楚歌,插翅也难逃。”
  
  蛇立掀起嘴角露出一笑,反问道:“是吗?那你要不要下来陪我?”
  
  贺重深深看了蛇立一眼,点点头:“好。”
  
  
  莫关山有点懵,这俩人不是敌对吗?蛇立不是要刺杀贺重的要臣吗?刚刚不还剑拔弩张,喊打喊杀吗?怎么一转眼又陪来陪去了?
  
  他想了想,以前,他也没弄明白蛇立跟贺重之间的关系。
  
  蛇立常常在宫中一呆就是一天一夜,要么是贺重急诏蛇立进宫,要么是蛇立大晚上不睡觉往宫里头跑。
  
  有时候又常常好几天都不见得进宫一趟,早朝也不上,皇宫里书信口谕来了一次又一次,圣旨都传来了,蛇立眼皮也不带抬的绕过宣圣旨的公公就走。
  
  直到宫里那位天之骄子微服而来,蛇立才有所动作。
  
  每当贺重来蛇立府上,总是要呆很长时间,莫关山也没兴趣看贺重,是以刚刚并没有认出贺重来。
  
  莫关山以前觉得他俩可能是感情好,后来觉得他俩是敌我方。
  
  现在,莫关山觉得他俩有病。
  
  要打赶紧打,他还要回去找贺天呢。
  
  
  莫关山刚想完,就看到峭壁之上一名下属上前弯腰,不知跟贺重说了什么,贺重转头看向莫关山道:“我不杀你,你走吧。”
  
  莫关山抬眼看向贺重,明明灭灭的火光跳跃在贺重的脸上,叫人看不清样貌,可莫关山却觉得这面孔似曾相识。
  
  他扬声道:“少废话。”
  
  蛇立在一旁哈哈大笑,笑够了才道:“怎么样,我这一介杀手比你那些死士有意思多了吧。”
  说到“有意思”三字时,蛇立突然一拍手,脚底的土地突陷。
  
  刹那间,山谷中数道黑影破土而出,旋身而落,踏地无声。
  
  既四面楚歌,插翅难飞,那唯有遁土而逃。
  
  贺重脸色复杂多变,微微一笑道:“放箭。”
  
  莫关山抬剑一挡,一支飞箭擦着蛇立的发丝飞了出去。他又飞到上方,边挥剑边冲蛇立道:“蛇将军你先走。”
  
  箭雨密密麻麻,弓箭手换了一拨又一拨,蛇立气极,又跳上去拉莫关山:“阿山!走。”
  
  蛇立站在刚挖的地道中,刚要把莫关山拉下来,忽听莫关山一声闷哼,一支箭穿进他的脊背,穿过皮肉,露出鲜血淋漓的箭头。
  
  蛇立瞪大双眼喊道:“阿山!!!”
  
  连忙把莫关山接下放在地道中,他跳上地面,抓起地上三支羽箭,朝刚刚冲莫关山放箭的那名弓箭手掷去。
  
  三箭齐发,命中要害。
  
  蛇立两眼血红,面目狰狞:“敢伤他,你找死!”
  
  
  
  8.
  
  莫关山看了下箭处的位置,还好不是什么要紧的地方,就是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见贺天了。
  
  这时,地道那头奔来一道身影。
  
  玄衣黑发,眉目如画。
  
  贺天。
  
  
  贺天蹲下身,看了看莫关山的伤势,轻轻地抱起他就走。
  
  莫关山开口道:“贺天。”
  
  “嗯。”
  
  “没能完好无损的见你。”
  
  “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没事。”
  
  莫关山想让贺天放他下来,但又想贪恋一下这小小的温存,忍不住把头轻轻的往贺天怀里拱了拱。
  
  到了贺天的竹屋,贺天备好工具帮莫关山清理伤口。
  
  莫关山闭着眼问:“贺天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如实回答我。”顿了顿,莫关山又加了一句:“好不好?”
  
  贺天知他要问什么,深吸了一口气回道:“好,你问。”
  
  莫关山小声地问:“你跟当今天子是什么关系?”
  
  “他是我兄长。”
  
  
  贺天,贺重。
  
  这天下是贺家的天下。
  
  原来如此,莫关山早该想到。
  
  他道为何他这么得寸进尺,骄矜如贺天也从不出言赶他。他道为何蛇立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,却在关键时候出问题。
  
  是莫关山总是随意的在贺天面前提起任务内容,他信任贺天,以为贺天不会出卖自己。
  
  谁知,自己真是愚蠢至极。
  
  
  可就算到了这时候,莫关山也不愿出言质问贺天,心疼的眼睫都跟着颤抖,莫关山攥紧拳头说:“你曾问我是什么支撑着我往前走,你呢?你的执念是什么?”
  
  贺天手下不停,用药酒涂抹着莫关山的伤口,轻声回他:“我无心名利,以前是画,现在是你。”
  
  莫关山轻笑:“还记得那天我回答你时,后面有一句不过吗?今日之前,我也觉得执着没什么不好,尝到一点甜头能高兴好久,怀揣着心思漫漫想一段时日。可是想一想,历尽千苦,还是只有一个馒头就满足的我,活的最轻松快活。”
  
  贺天看着莫关山还未收回的笑容,满脸虔诚道:“人的贪欲是无尽的,可我愿意填补你无尽的贪欲。画像,人,事,身外之物,只要你想,我都双手呈上。”
  
  “贺天,你果真是不懂情爱。”说完莫关山又笑,这次笑的幅度太大,牵扯到伤口,疼的他倒吸冷气,平复后又说:“其实我也不懂。”
  
  
  贺天是不懂情爱,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。少时在宫中,皇兄忙于随父皇身后学政理朝,他无心权利,便摒退众人,一人在书房习字作画。等皇兄登基后,他孤身一人涉足江湖,一支画笔,一张画纸,扬名天下。期间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,他都无心深入了解,直到遇到莫关山。
  
  这个如同他发色一般耀眼的存在。
  
  起初不顾自己的冷言冷语,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,捧起茶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胡侃。
  
  后来自己习惯了他的聒噪,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身旁也不错。
  
  有一次聊到莫关山所杀的目标,万万没想到,他是为蛇立办事。
  
  且让他费解的是,莫关山所杀的朝廷官员,皆是贪污腐化之辈。
  
  他没跟皇兄说过关于莫关山的事,唯一做过的事,便是在莫关山执行任务时,暗中保护他,待结束后,提前奔至竹屋煮一壶龙井,备一套新衣。
  
  让他头一次感到心脏狂跳,手足无措的是莫关山穿着明黄色长衫,手捧茶盏坐在圈椅中,淡黄色的光洒在他珊瑚红的发丝上,犹如漫天繁星倾泻,波光流转,映衬着冠玉的面庞,浅淡的眸子,仿如诗歌辞赋中的画中仙,不染尘埃。
  
  他不知道怎么判定喜欢一个人的标准,但他知道,他离不开莫关山。
  
  
  “我以前不懂,也不想懂。但现在,我…”
  
  贺天说到一半,莫关山打断他道:“还有茶吗?”
  
  贺天看了他几秒道:“有,但你现在不能喝。”
  
  “突然想喝了,就一口。”
  
  顿了几秒,贺天点点头:“好,我去煮。”
  
  
  贺天煮好茶回到房间,房内早已空无一人。
  
  放下茶壶笑了笑,意料之中。
  
  只是…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前因后果。
  
  
  
  9.
  
  昏黄温暖的烛光幽幽燃烧着,屋外的细雪纷纷扬扬落地无声,案前玄衣黑发的男子微微弯腰,手握朱笔,在画纸上描绘上色。
  
  纸上是一位神采飞扬的执剑少年,淡眸红发,左手背后,右手剑指苍穹,脸上是少年人该有的灿烂笑容。
  
  墙上悬挂着一幅幅的人像画卷,皆是同一位少年,红发淡眸,或张扬或冷酷,千般姿态,万般神情。
  
  有人推门而入,一身黑袍遮裹着强健的身躯,不怒自威。
  
  贺天看了眼来人,唤道:“皇兄。”
  
  贺重沉声道:“渭水附近出现了蛇立的人,明日你就别去了。”
  
  “皇兄无须担心。”
  
  贺重走到墙边看着画像上的人道:“听说莫关山最近跟一个少年郎劫富济贫,游山玩水,过的挺潇洒。”
  
  贺天停笔看了贺重一眼道:“皇兄你不用每次都跟我强调他过的很好。”
  
  贺重道:“我以为你想知道呢。”
  
  贺天不理会他的调侃,转过话题道:“你俩要闹多久?”
  
  “快了,只有让阿蛇输的心服口服,他才会安分点。”
  
  “真对你俩无语,如果莫关山跟别人跑了,我就把账算你俩头上。”
  
  贺重转过头笑了笑:“不是帮你看的牢牢的吗。明天万事小心,虽说不会真伤着你,但难免刀剑无眼。”
  
  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  
  
  
  10.
  
  渭水出鸟鼠同穴山,由东注河,入华阴北。
  
  全长几百公里,水利大兴,乃水运航道必经之路,又有灌溉之利,颇得百姓喜爱。
  
  夜晚的渭水河流急淌,浪花拍打着船身,啪啦作响。
  
  河边的零星灯火闪烁着光芒,却难以笼罩到河流中心,只余船只上的油灯明明灭灭。
  
  贺天立于船头,遥遥望着黑暗的远方,四周只听得浪花撞击声。
  
  不断奔腾的河水越加咆哮,一旋绕着一旋慢慢变大,几十名黑衣人由水中飞出,剑尖扑面而来。
  
  贺天带的护卫从身后闪现,执剑抵挡。
  
  贺天退到船尾,只见一艘船只从远处急急行驶而来,看到船头的红发男子后,贺天展唇一笑。
  
  一名黑衣人恰从后方袭来,不偏不倚,剑尖刺入贺天胸膛寸许。
  
  “贺天!”慌忙飞来的红发男子大惊喊道,一脚将黑衣人踹入水中,飞到前方制止住两方人的举动。
  
  扶着贺天回到船舱,莫关山急急忙忙去找药箱,嘴上还说个不停:“没事没事,还好没刺中要害。你是不是蠢啊,后面有人你都不知道,这么多年武功白学了。”
  
  贺天躺在榻上笑了笑,心道我要不受伤,你还指不定怎么摆脸色给我看。
  
  说道:“这不是见到你太激动了,想不到其它事了嘛。”
  
  莫关山不自在起来,数落人也没了底气,结巴道:“就你…你会瞎说!”
  
  
  包扎好贺天的伤口后,莫关山反应过来不该对贺天如此关心,抬脚准备走,贺天连忙拉住莫关山的手腕。
  
  “别走。你从彭城千里奔赴而来,跟我才说了三句话。”
  
  “我们…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  
  贺天问道:“蛇立还没跟你说吗?”
  
  莫关山有些疑惑,蛇立要跟他说什么?
  
  贺天见莫关山心生疑惑,假意咳嗽了一声,道:“我从没跟我皇兄说过你的任务目标,蛇立的计划。你是什么身份,做过什么事,我都不在乎,我只在乎你这个人。”
  
  莫关山道:“那你当初为何没跟我说?”
  
  贺天笑道:“当初我要是说了,你听的进去吗?况且,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。”说到最后,话语似带了丝委屈。
  
  莫关山转过身坐回榻上:“那你干嘛不找我说清楚,我要是不回来了呢?”
  
  “我怕你真对我心灰意冷了,所以想确定你是否还真的在乎我。”
  
  莫关山瞪大双眼道:“好啊你!原来你是故意受伤的!”
  
  “置之死地而能后生。”贺天瞥眼看了看船舱外问:“你那好友呢?怎么没跟你一起来?”
  
  莫关山揶揄他:“哟哟哟,怎么?吃醋了啊?”
  
  贺天拉起莫关山的手轻轻咬了一口,没说话。
  
  莫关山心情大好:“慕灰在长安等我呢,他顺便去看望一位好友。”
  
  贺天咬莫关山的手指咬的更幽怨了:“还慕灰,叫这么亲热,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?”
  
  “那我叫你什么?小天?天天?”
  
  “叫夫君,以后记得连名带姓的喊沈慕灰。”
  
  “不要!”
  
  贺天拉过莫关山抱在怀里道:“那我跟你说个八卦,蛇立肯定还没跟你说。”
  
  “什么八卦?”莫关山微撑着身子,以免压到贺天的伤口,又被贺天使劲按在怀里揉了揉。
  
  “我皇兄与蛇立是结发之好。”
  
  “什么??!”莫关山挣脱贺天的怀抱跪坐在床上,动作太猛碰到了贺天的伤口:“抱歉抱歉,有点激动,我看看出血没。”
  
  “没事。”贺天又把莫关山拉回怀中,来回摩擦着他光滑的脸颊。
  
  莫关山躺在贺天怀里气愤哼道:“我很早以前就看他俩不对劲了,没想到是这层关系,怪不得他俩打架不像打架,倒像调情。”
  
  “所以蛇立下一步动作是什么,我皇兄一清二楚。蛇立假借策反之意除去朝中根深蒂固的老臣,都是些腐化了的老头子。又觉得策反也挺有意思的,就想动真格的,我皇兄也乐意陪他闹,只要蛇立能凭本事夺得皇位,他便拱手相让。”
  
  莫关山惊叹这两人玩的情-趣太厉害:“他俩真不是一般人。”
  
  “现在蛇立估计被我皇兄带回宫了。”
  
  “所以我们都是他俩用来调-情的棋子?”
  
  贺天低头看着莫关山的红发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  
  莫关山翘着二郎腿道:“我怎么这么生气呢?”
  
  贺天笑了笑道:“我也生气,这几个月的时光你怎么补偿我?”
  
  “那我让你给我画幅画,你磨磨唧唧就是不肯画,还说什么只为心悦之人画!”
  
  “上次说给你的东西还没给,等你回去后,所有的都是你的。”
  
  “是什么?画吗?”
  
  贺天眯了眯眼,黑眸璀璨夺目:“你猜。”
  
  
  
  11.
  
  此时的皇宫。
  
  
  贺重正将蛇立压-在龙塌上亲吻,突然停了下来问道:“阿蛇,你为什么对莫关山那么好?”
  
  蛇立正被亲的意-乱-情-迷,睁开眼哼道:“赶紧做,醋劲怎么这么大。”
  
  贺重直起身来,理了理散掉的衣襟道:“算了,你好生歇着,我去批奏折。”
  
  蛇立气极,弯腿就勾住了贺重的腰,人也趴在了他肩上,道:“我少时流浪在街头,是阿山父母收留了我,当时还没有阿山。后来我出门学艺,再回去时,他们已亡故一年,阿山那时候才五岁。”
  
  贺重转过身亲了亲蛇立道:“真恨不得回到过去,把那时的你带回宫中好好照顾。”
  
  蛇立笑道:“得了吧,那你小时候得被我折腾死。”
  
  贺重解开蛇立的衣服,边亲边说:“我乐意。”
  
  
  
  END
  
  
  
  
  完啦,这篇文拖好久23333
  
  
  每次哥哥喊蛇立“阿蛇”,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哥哥一脸惊恐的指着地上:“啊!蛇!”
  
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画面感太强,笑死在我33媳妇儿床上~
  
  
  下篇文会是连载,估计也就几章完结,我还没写过贺天渣的文,所以下一篇的贺天就是渣攻辣!我超爱这种狗血23333
  
  中间应该也会有一发完的段子,毕竟我适合短篇hhhhh
  
  话好多…我是个话唠,我检讨!!!
  
  小天使们下篇文再贱辣~
  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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